展览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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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学员

这几年,向国家艺术基金”申办水印版画”培训的单位有好几家,而国家艺术基金都给予了支持可见这个项目的选择是适时的,是明智和富有远见的,且上上下下的认识完全一致。

中国版画在现今的世界上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各种版画形式都可与世界其他国家的比肩,然而,真正历史悠久的,是其中的木版画,而木版画是由中国人最先运用的,在中国又长期的以水印为根本。

从上个世纪的五十年代开始,中国版画家就在致力于对这一传统版画的继承和开创他们不单扭转了水印木刻”从明末至清以后的颓势,并使其适应了新的时代的要求。比如,黄永玉先生就曾老实地跟荣宝斋师傅学过,1957年就创作出水印木版插图《阿诗玛》来,面目崭新。

中国水印版画”,不止独特,还因其具有无可估量的潜在的艺术表现的可能,充溢着审美的魅力,因而刺激了我们挖掘和探索的极大兴趣。

我们也注意到,水印版画”在相当长的历史阶段是作为中国传统绘画即中国画的复制形式而存在的,因此,它必然受其制约而久久处于傍生的状态,幸好古人在书籍插画方面能表现出了一种“漫不经心的潇洒”,而构成了遗存今日的珍宝,这也是水印版画越来越受到重视的其中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因为上述的情况,中国水印版画”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与世界版画平等对话的阻障(没能建立起与世界沟通的现代版画语系)对于外国的版画家来说,他们不容易体味到中国水印版画”的奥妙,对水印的技术更是敬而远之的了(苏轼说凡事之贵,必贵其难,就是说,什么事要是很高级了,想要达到这种高级是有很大的难度的。这个“难”正是使得外国版画家也包括不少的中国版画家望而却步的原因),甚至在西方的很多人一直以来视水印版画”为日本人发明,为日本《浮世绘》版画的专属。这也是因为《浮世绘》确实影响了十九世纪以后的欧洲绘画和进而催生了现代主义”,所以,欧洲人从情感上自然倾向日本版画,却少深究日本版画的来源。

为了正名,中国的版画家曾做过许多的努力,在向国际版画界绍介的同时也兼带了辩白,但是,其效甚微。其实,最为重要的的还是先把中国的水印版画”的事做好,以精新又实在的艺术成果去影响世界。

技术的问题是可以通过实践慢慢解决的,但一是,“由技入道便不大容易做到。从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开始,已经有不少的版画家在努力地改、变着水印版画”的“生存状况”,比如陈琦老师便是一步一步的,执着的进行着水印版画”的实验,走到今天,我们不断地看到他的那种由润物细无声到不尽长江滚滚来的大变化,他证明给大家看,从版画这个原点出发,能够足涉多远、地廓多宽。这一次负责水印技术传授的方利民等老师也如是,都是在独辟的蹊径上走着。

在开班伊始,我们就强调过,这一次培训绝非是强化技术的过程,技术固然重要,但不是最终的目的,正如划船,技术再好,错了目标,就难于自此岸抵达彼岸。

对于中国的水印版画”来说,在克服了技术难度以后,再在已有的成就上有所拓展,让水印版画真正成为一种“独特的思考和表达方式”,这也许就是“道。究竟中国的水印版画”可以引发我们突破既有的认知和经验推动我们走向何边?我们尚不能预想得完全。

我们所执行的这次水印版画人才培养计划”,也是我们版画院总体规划的一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要做成一件事,人才至关重要,而参与学习的你们,就是未来的希望之才。通过这一段时间的“培养”,除去老师们的热心和负责任的投入,还看到你们激发了自己,每个人表现得都很努力,通过这一次的展览,又看到了你们的收获多多。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以后你们将会有更大的进步!

对国家艺术基金的有力支持再一次表示感谢

也感谢所有执教过的老师们的热心奉献


广军